S. Asche

我是无聊,我是虚无,我是幻影 我是无意义的灰烬,在幻想背面存活。

记一个梦境·别路


好久好久之前的脑洞了嗯…
感觉很糟糕的,各方面意味上很糟糕的脑洞吧?
某天累到要死,真的要死,心情异常抑郁的时候,哗啦啦在理科笔记本后面写下的脑洞。
非常意识流?
…然后被cp说,你怎么又把自己弄死了。
本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死了…?

有时候会想,我还能与刀刀们在一起多久呢?
现实问题,刀刀不会开服伴我一生。
感情上来说,一方面人类非常薄情,一方面虚幻的记忆并不能长久,一方面就算主观上真的很像一直记住神明们,人类那风中灯般转瞬即逝的生命…人魂消逝之后又能留下什么呢。

只是不想忘记而已吧。
只是不想离开而已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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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片寂静的黑暗。
手臂紧紧环绕住审神者,将她暂留在怀抱中,力度过大,像是一放手她就会淡成轻烟消散在黑暗中。她能感觉到拥抱她的手臂在颤抖,压抑着快要决堤冲刷世界的某种情绪,良久才松开。
这很奇怪,不似寻常。
她抬头望向面前白发的付丧神,张口问道:“鹤桑…为什么露出了如此悲伤的表情呢?”她的眼神干净如常,眼底清浅的笑意如常。
往日可以算是聒噪的付丧神只是摇摇头,不出声回答。
他转身走向黑暗中,摇曳的黑暗中隐约可见很多人的模糊的身影。
目光顺着望过去,审神者一眼看到了山姥切国広,他站在人群边缘,手中握着一把唐纸伞,白色的披布和蓝条纹的外衫十分清晰,不像人群那样笼罩在阴影里面目模糊不清。鹤丸正是走向他那边。
似乎遗忘了什么。
什么非常不该遗忘,异常怀念的东西。
她像往常般向着山姥切挥手,喊着“被被!”跟随鹤丸的脚步向那边走去。脚步踏出时她觉得抓住了一丝与这空寂的黑暗世界的联系,可无论怎样前行她都无法靠近山姥切与那片人影一丝一毫,甚至连前方鹤丸的身影也渐渐眼去。更多的虚无感顺着她抓住的那一丝涌出,心底空荡荡的,迷茫无助。
山姥切低下头又伸手将披布下啦,不忍心再看向她。他半蹲下身将手伸向脚底的黑暗,一点摇曳的微光滑落,向审神者的方向飘来。
微光远离了山姥切飘近审神者,她才看清那是一盏小小的灯,薄纱花瓣中心是跃动的烛火。总觉得这是十分眼熟的东西,有着特殊的含义,可就想不起来那是什么。灯飘过时划起浅浅的涟漪,审神者才发现脚下并非陆地而是水,漆黑沉重似无底深渊的水,它又坚硬如铁以致审神者踏在水面却和陆地无异。
鹤丸走到山姥切面前,接过纸伞,回身又走向审神者身边。模模糊糊的人群中唯他面目清晰,袭白衣清清楚楚干干净净没有沾染一点暗影。
背后的人群一个接一个蹲下在水面点亮微光,点点烛光飘来,分所两行随鹤丸的脚步在黑暗中围出一条长路。有一群矮小的,大概是孩子的身影,完全淹没在低矮的黑暗中。其中一个放出手中的微光后忍不住蹲在地上开始哭泣,审神者听不到他的任何声音,但感觉到他一定是在用袖口擦去泪水。
双唇张开,无比熟悉的名字却噎在咽喉无法吐出,她的心里空落落的,最后只幽幽的低叹出一句:“……,不要哭啊。你难过的话,我也会很伤心的啊…”
站在孩子们身后的挺拔修长的身影蹲下将孩子拥抱入怀中,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慰。审神者能看到阴影下他水色的短发,单肩披风上黯淡的花纹无比熟悉,但他的面容依然模糊不清。
“ich…”又一个名字卡在口中。看不到他们的脸,想不起他们是谁。该是无比亲密的人,可为什么忘记了呢。
鹤丸又回到了审神者面前,替她撑起了纸伞,伞面鲜红的鸟居隐没在飘落的枫叶中。
他对审神者说:“主,你该走了。”
去哪里呢?为什么要走呢?
随着鹤丸话音落下,审神者周身的黑暗忽然翻腾起来。黑色的水无边无际,扭曲的人型挣扎着妄图挣脱束缚,可无法摆脱水构成的身体;黑色的骤雨从虚空中飘落,伴随着细小的杂音。唯有烛光指引的路中水面平静依旧。
鹤丸降伞递给她,指了指烛光中的道路。
她觉得自己该听鹤丸的话,但有东西吃牵挂着放不下。她认真的看着鹤丸,说:“我会回来的。请等着我。”
刹那间声浪涌来灌满了整片寂静的黑暗,先是许多人的哭声,低声抽噎,嚎啕大哭。随后哭声中混入了更多人的话语,笑谈,呼唤,吵闹,争论,对饮,玩闹…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破碎的时间随着骤雨降下,直到终末一句幼嫩的啼哭。她有些疑惑,可雨骤然大了,近处的鹤丸和远处的山姥切及阴影中的众人在黑雨中褪色消失。
她来不及说出最后的道别,在雨中踏上了飘摇的烛火划出的道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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